他盯着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从那一刻起，他认清了，认命了。

下章开车，短裙普雷

-----正文-----

期末考试的第一科，开卷，书上的内容他已经背熟了，但是题量很大，比预计的晚了半个小时才走出考场。

看了眼灰蒙蒙的天，天空中飘着小雪，或许还混着霾，不太干净的样子。到这并不影响苏棠的好心情，因为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二十八年前的这天，宋蕴诞生了。二十八年后的今天，是他和宋蕴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他把手机开机，急匆匆地走着，距离跟宋蕴约定的时间还剩三十五分钟，他得先去蛋糕店把订做的蛋糕取了。

蛋糕不是很大，两人份的，用漂亮顺滑的丝带系成蝴蝶结。装着蜡烛的小盒粘的不劳，苏棠低着头用手拨弄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红绿灯，径直向前走，棉服的帽子挡住了他两侧的视线，让他没有看到从左边路口疾驰而来的摩托车。

“嘭”地一声响，伴随着摩擦刹车片的巨大擦蹭声，蛋糕摔落在地，在湿滑的路面跌出去好远，红色果酱写成的字血一样浓稠，尾端顺着蛋糕盒子的边缝徐徐流淌。

*

宋蕴坐在沙发上，双手攥在一起互相搓着。

他抬头看着客厅中央悬挂的表——十点十八分。

比约定的时候晚了十八分钟，他拿过手机想给苏棠打电话，即将按亮屏幕的时候又把它扔回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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