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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伏黑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挠。有一回刚巧叫五条看到了,年轻的教父立刻走近拿开他的手,不怎么高兴地说了两句,大致是责备他粗枝大叶,“还嫌你脖子上的疤痕不够多吗”什么的。伏黑见他表情严肃,并不敢顶嘴,只闷闷地应了一声。
然而第二天凌晨,伴随发情期的热潮就把伏黑熬醒了。
那场暗杀行动之后五条总会守着他睡,这夜当然也不例外。醒来的时候,蜂蜜的味道已经在整间卧室里弥漫开来,空气潮湿得像是能拧出水。“父亲……”他沙哑地叫着正埋头在他胸口的人,感觉松垮的睡衣被推了上去,不由顺着仰起头,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你今天用了什么东西,”五条抬头抵住他的眉骨,望着他轻声问道,“玫瑰花露?这么香……”
“是,”伏黑搂住他的脖子,黏黏地含了两下他的舌尖,“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洒出来了,倒了很多在浴缸里……你不喜欢它吗?”
“有点奇怪。”五条说着,任由伏黑爬到自己身上朝自己索吻,等到他的孩子有些喘不上气了,才撩开他的刘海,轻描淡写地补充,“闻着比妓女还要浪呢。”
伏黑知道,他的父亲惯会说些这样的话来欺负人。就算他知道对方绝不是那种非某人不可的处男,但也不会就此认为他真的会将自己同外面那些浪荡货色比较。他红着脸,用两只手轻轻扒着五条锁骨的凹陷处,腰塌下来,让对方正好将两只手臂搭在他凸起的胯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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