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法剔除。
-----正文-----
融融的室内,木桌面的凉意都是温柔的,抵着背,舒缓了点身上的燥热。
喻程遴浑浑噩噩地躺着,刚才顺势一鼓作气诚实坦白的心,就像被投进火炉焚烧成灰,可是扒拉开,那些灰还亮着一点余烬。
学长没有转头就走,也没有露出鄙夷厌恶的神情,他的手指甚至抚在那难堪的部位——
是的,现在这种奇怪的亵玩,居然成了维持那点明亮余烬继续燃烧的救命稻草。
花穴孤单寂寞惯了,从未经历过陌生男人的探访,连它的主人都很少触碰,此时被抚摸安慰着,诉说多年委屈般,娇憨得哭起来就没个完,湿腻腻地哭,勾勾连连地哭。
喻程遴哭不出来,他为那些陌生的液体难堪,但是这份理智却控制不住身体对最原始欲望的反应。
他闭着眼睛干瘪无力地吸了口气,抬手握住了郁柬的手腕。
“学长……”
听到的回答只有喑哑的一个字。
“嗯?”
“你……讨厌我了么?”
郁柬几乎气笑了。
这样浓稠的气氛里,这傻东西居然还能问出这话?
他的嗓子发紧,绷着神经才好勉强维持脸上的冷静。
“不讨厌。
“我喜欢你,我爱你。”
那尾躺在干涸桌面、刚刚还像濒死一样的鱼儿,仿佛兜头遇上清甜的水,挣扎着活过来。
喻程遴撑着手想坐起身,却被捞进了郁柬的怀抱,耳朵那儿有灼热滚烫的呼吸。
“你还没回答。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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