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闲逛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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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清醒过来之后，情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落中。

一方面他恼恨于自己糟糕的控制力，仅仅是诱食剂的浓度降低到了原先的一半，他就变得难以适应；另一方面他发觉自己对着法师做了点什么之后，羞耻与自卑几乎要将诺顿淹没。

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那档子事，用身体讨好他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似乎已经成为了刻入骨髓的习惯——诺顿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过去。

他情绪不佳，平日里与泽维尔的交流也变少了，法师本就不能说话，一时间法师塔与小公寓都安静了下来。实验照常进行，但因为诺顿不出声，泽维尔只能同他通过手势单方面交流。不过到目前为止，吸血鬼已经与法师培养出了十足的默契，诺顿的每一次开口询问更像是活跃气氛，而非真正需要向泽维尔确认。因此实验室里虽然静默，泽维尔的实验进度倒是没有被拖慢，只是吸血鬼对喝血这件事逐渐抗拒，大部分时候都自己默默扛着。

“我会帮助你的。”泽维尔之前用的那个代替他发声的魔导装置已经彻底嗝屁，法师前几天刚拿到了一个新的。

诺顿恹恹地点头，从泽维尔手中接过装了血的杯子，泽维尔很贴心地只给他盛了一小杯。

“我觉得浓度可以再降一点。”诺顿尝了一口，诱食剂的药效令他稍微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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