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后结冰的海面非常难凿

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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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之后结冰的海面非常难凿，尤其是入夜降温以后海面会冻得更加结实。曾舜晞从后备箱找到的工具铲的柄是铁的，他又没有戴手套的习惯，只能一边受冷风吹一边挨铁柄冻，双手很快就开始红肿。那两只手像粘在铁柄上一样，坚硬的冰面震得他胳膊发麻，但手除了刺痛和痒以外却失去了别的感觉。曾舜晞快速地骂了一句“衰鬼”。

天上挂起老大一轮圆月。此时正值十五，月亮饱满透亮，月光被结冰的海面反射上来把四处照得亮堂堂，即使大晚上自己一个人在海边曾舜晞也不觉得害怕。他费了一把子力气才在离海岸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凿出一个不大的窟窿，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慢悠悠地仔细折好。这时他突然没有什么预兆地猛抬起头，眯起眼向远处望了望，但不出三秒又低下去，耸耸肩终于将折好的纸扔进自己刚凿好的窟窿里。

“拜拜”曾舜晞低声说，随后利索地将堆在一边的碎冰填回去，看不出有什么留恋。

肖宇梁的手掌有一些薄薄的茧，散落在各个指根下。曾舜晞有的时候想去抠，看看能不能抠下来，但还从没这么做过。他知道总在健身房举铁的人手掌会有茧，所以他自己健身的时候总是非常注意，不过曾舜晞猜肖宇梁的茧不会是从健身房里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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