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

-----正文-----

时乖在晚饭之前被我赶走。他说他不想和我做，我想也就没有留他的必要。他说他无处可去，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找家酒店。当然他不可能无处可去，怎么说也有个有钱的父亲，他哥，他的白罗。他有的总归是比我多。

“……我不是回来和你做炮友的。”在我赶他走后，他这么说。我说我知道，“我也没这么打算。”我将我的想法盘脱而出，“在我这睡一夜就够了，我不想留你太久。”

趁他的去留还能由我掌控，我选择让他走，毕竟我从来就没能将谁留住。

送走了时乖，我又见到了时恪。他打不通我电话，便干脆找上门来——过去这从来没有，大概是过去的我太容易就被他招走。我正清理着家中时乖留下的痕迹，将床整理干净，收好碗筷，将拖鞋归齐。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我没走出去，就是从猫眼看出去，时恪站在另一边等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进门后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有人。”我把刚收进鞋柜的拖鞋给他，正好这两兄弟鞋码一样，省得我再额外准备什么。“以前一个朋友来找我，不方便接你电话。”

朋友还是前任？他这么问我，我反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都不算吧。这是实话。不过我告诉他两个都是。这是我贪心的希冀，毕竟这已经不可以实现。“喝点什么？”我这么问他。现在是下午四点，其实果汁或者柠檬水来得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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