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看着瞄准镜，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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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看着瞄准镜，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当狙击手第一枪射偏之后，他的位置就暴露了，他应该立即撤退，而不是等待第二次机会。”李白在旁边说，“他的业务能力有待提升。”

韩信没说话，扣着扳机的手微微收紧了。

“瞄准了就开枪，”李白说，“别犹豫。”

“砰”的一声。

“中了吗？”李白坐在旁边，怀里抱着抱枕，打了个哈欠。

“中了。”韩信甩了甩被枪的后坐力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臂。

“什么感觉？”李白问他。

“没什么感觉，”韩信说，“就中了呗。”

李白笑了起来：“你是一个天生的杀手。”

“你是在夸我？”韩信也笑了笑，“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忘了，挺久之前的事了，”李白站起来说，“睡觉吧，好困了。”

第二天早上，百里守约起来做早饭的时候，看到客厅碎成渣的茶几，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韩信也起得挺早，坐在旁边喝咖啡，没说话。

百里守约蹲下身，从玻璃渣中挑出一个子弹壳，嘟囔了一句：“真讨厌。”

“经常这样吗？”韩信忽然问。

“还好啦，做我们这行挺容易结仇的，”百里守约拍拍手站起来，“不过他们没那个本事。”

“那他们再来怎么办？”韩信又问。

“他们再来就是找死了，”百里守约笑了笑，“没事，白哥会处理好的，信哥我去做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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