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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坐在对面的人看上去丝毫不慌,路垚进来时快速扫视了一遍,犯罪嫌疑人四肢健全没有外伤。他用余光瞟着面色阴沉的乔楚生,压低声音问:“没动刑?”
“他要是再不说实话,只能动手了。”
不知为何,路垚想起徐太太的案子,刚摆出架势还没动手直接被打出鼻血。区别对待,路垚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乔楚生了。
“乔探长打人很疼的,我劝你最好赶紧认罪。”
切了一声,对面的人态度特别差,“欲加之罪,凭什么认?乔四爷是要公报私仇呗。”
路垚按住拍桌而起的乔楚生,“没说这个,说的是你杀人埋尸的罪。”随手拿过派克笔敲击桌面,“先说你为什么杀她吧。”
“我没杀她。”
“嘴硬是吧。”乔楚生扯开外套,撸起袖子想动手。
万万没想到乔楚生会如此暴躁,路垚忙从背后搂住他,“坐下坐下,他不说我说。”清清嗓子,“死者的脖子几乎被割断,根据尸检报告对伤口形态的描写,凶手使用的是鱼线或者钢琴线。”
“你是杂技团里变戏法的高手,嘴里藏线应该不在话下。就像那种表演嘴里穿针的,其实是事先将穿好的针线藏在舌下,等到需要时取出来即可。”
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路垚摸着鼻子说:“自己吐出来吧,把凶器藏在嘴里你也不嫌膈应。”
“我的嘴里的确藏有线,不过,”那人说到此,从口中拉出一根线,“不是鱼线,是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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