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强迫我喜欢上你？

-----正文-----

4

陈恒参加过我的家长会。其他人都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看的哥哥。

“江瑜，你哥哥好帅，跟你一点也不像。”

袁斯羽也说：“当然不像。”

陈恒给我带的衣服都被袁斯羽丢掉了。

那天晚上，袁斯羽特别生气，将我翻来覆去折磨了好多遍。

他掐着我的下颚，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你喜欢我’。”

我只能配合地回应他：“我……喜欢你。”

“江瑜喜欢谁？”他又问。

“江瑜喜欢袁斯羽。”

5

我成了袁斯羽的小跟班。因为他的保护，学校里没有人敢欺负我。我也有了新的任务，要模仿他的笔迹帮他写作业，早上给他买热腾腾的早饭。……晚上还要睡在一起。

高中的时候，我家还很穷。过了几年，陈恒开了公司，条件才变好了。

袁斯羽的爸爸给学校投资了五百万，所以他考再低的分也能上高中。他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我几乎每天都要被迫去找他。

他有时候会喊我“小丑鱼”，他还把市场里的小丑鱼都买回来，放在客厅的鱼缸里。

小丑鱼是要生活在海里的。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放肆地侵犯我的时候，我总是默念着这句话。

高二的那个暑假，袁斯羽带我去看海。纯白色的T恤称得他皮肤雪白，在日光下格外显眼。他肩膀宽阔，背脊挺直，有了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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