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阳台外那棵树上的花早就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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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清有些话不曾问过沈弋言,也不敢问。同样,沈弋言也没问过他。
他们保持着良好的室友关系,时不时也会在兴致上来时做一回。
林皎清不常锻炼,但仍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每次顶入,都会引起一阵轻颤。汗珠会随之滑落,给肌肤蒙上一层璀璨的水光,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还是很喜欢哭,但却开始学着忍了,所以刚做时只能听到闷哼。
有着某种层面的不服输。
沈弋言被他这样子吃得死死的,简直性感得要人命。
他就一步步哄着人破防,直到最后林皎清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们有两种关系,原本分得好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现在,这条界线却逐渐模糊。
沈弋言总会在送林皎清上班时亲他。也会趁他坐沙发上看文件时不安分地摸摸索索。
当生活线与情欲线重合时,林皎清有时会十分恍惚。他们是什么关系?合租的室友?好像更像同居的恋人。
这个认知让他一度很抗拒沈弋言的靠近。因为沈弋言每亲他一次,每叫他一声“宝”,都有一朵花落在他的心上。
冬天来了,阳台外那棵树上的花早就落光了。
估计全落他心里了。
林皎清越来越不坦荡,他开始思索着要不要搬出去住,及时抽身,在没深陷进去之前,在没被看出来之前。
他骂一千遍沈弋言死直男,会一大堆奇怪的温柔招数。他亲得温柔,态度越模糊,林皎清也越拿不准,越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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