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开一夜的花
今天心情好,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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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苏清依然没能睡好,半夜里靳言把他用力往怀里按,给他疼醒了。但靳言没醒,苏清看他双目紧闭眉头微蹙,大概是做了不好的梦吧?
这么强硬的男人也会做噩梦啊,苏清很难想象是什么会让靳言在梦里都不得安宁。他伸手抱住靳言的腰,轻声叫他叔叔。
靳言在半梦半醒中搂紧了臂弯里的人,眉间舒展一些,顺手揉了一把苏清的软屁股。
苏清疼得龇牙但也不敢出声,幸好靳言很快就安静了,苏清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终于闭上眼睛。
靳言刚从中东回来的时候得过战地PTSD,梦里的残肢断臂和血肉横飞太过真实,曾让他睁眼熬过很多个夜晚。他是偷偷去看的心理医生,因为他怕父亲指责他的软弱。
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或许是昨天跟老朋友们聊的太多了。他低头看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苏清,昨晚他隐隐约约听到小家伙在叫他。
被子下的动静把苏清弄醒了,前一天被乳夹弄得红肿的乳头还没消肿,粗糙的大手又开始拈弄敏感的乳肉。
这人怎么一天都不能停啊,苏清觉得委屈,明明今天就能让他回华盛顿了,还要再搞,他都害怕靳言靠近他了。
他假装没醒,翻了个身背对叔叔。
靳言不依不饶,像只黏人的大狮子追了上来,结实的胸腹紧贴着苏清满是鞭伤的背脊,一手搂在他胸前,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苏清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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