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原把注意力都放在电视上，尽量忽视掉付杭要吃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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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原把注意力都放在电视上，尽量忽视掉付杭要吃人的目光。

付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程原不想理他，话到嘴边又吞下去。

然后又忽然开口道：“你怎么不在那个咖啡店了？”

程原一被提起来这个就来气，冷冷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付杭陡然想起来那天碎了玻璃杯的画面，神色有些别扭，又继续问，“那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你管的着吗？”

“我就想知道，”付杭以退为进，“我不会去烦你，我就想知道。”

程原一脸不耐烦，“无业游民，你满意了吧？”

他怎么觉得眼前这个人，还没有跟他作对的那个小兔崽子讨喜呢？

在心里默默摇摇头，觉得肯定是这家伙疯了。

付杭趁机说：“我弟好像还挺喜欢你，他一直跟我说他想要你当他的家庭老师，一个月八千，干得好的话，还能再加，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考虑，”程原在心里翻个白眼，“我成绩又不好，我能教你弟什么？”

付杭解释，“我弟有躁郁症，没办法和人太亲近，当初请家庭老师，本意也是为了找人开导他，和他说话。”

“不是有心理医生吗？”

“我弟很拒绝看心理医生，他现在比以前稍微好点儿了，但还是没办法送去上学校，你只要和他多聊聊天就好了，没什么难度的工作，不想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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