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不愿去这等庸碌之辈组的诗会的,在他看来,都是些附庸风雅无甚可称的俗词俗句,叫人半点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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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是不愿去这等庸碌之辈组的诗会的,在他看来,都是些附庸风雅无甚可称的俗词俗句,叫人半点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在家喝酒来得清闲。但人都请到了他府上,推辞不过,只得慢悠悠的去了。
长安米贵,居之不易。别看他现在名满长安,也还是要顾及人情,不能如太白一般恃才放旷,恣意洒脱。
哎,金樽杯酒,强饮还无味。
他咂了口杯中的梨花酿,清甜爽口,却赶不上他自己酿的那坛春风醉。
听着这些才子儒生满口骈赋诗篇,高谈阔论,他装醉懒散着架子歪坐在椅子上,透过菱花雕窗,轻纱帷幔去瞥楼下台子上的歌姬。
这也忒无聊了。
他准备再装个半柱香的时间就溜,前日行简刚寄来一箱荔枝,再不吃就坏了。
外面有人扣门。一个举止从容,白衫轻佩的年轻人,面冠如玉,看上去温文尔雅,一双眼带笑看过来,他恍然看到了江岸的花在春风拂摆下吐着蕊重叠绽放。
他一下来了精神,坐正了身子,目不斜视的看着那人在默成的带领下朝他走了过来。
“这是元九元稹,表字微之,与你同年考的明经……”
“此酒寡淡,微之,不如同我归家,共饮三百杯。”他站了起来,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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