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晚已经一个月了，贺天果然像他说的，再也没有来找过莫关山，两个人甚至连偶遇都没有。

除了每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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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晚已经一个月了，贺天果然像他说的，再也没有来找过莫关山，两个人甚至连偶遇都没有。

除了每周一，贺天作为年级代表在国旗下讲话，莫关山则站在人群后方，抬头仰望他模糊的身影。从他的角度，依稀可以看见贺天一脸冷漠地直视前方，声调低沉，并不往人群里多瞥一眼。

莫关山以前觉得这世界真小，到哪儿都能碰见贺天这个瘟神，现在却觉得这学校真TM大，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刻意路过贺天班上去上厕所，却一次都没有碰见过他。

每次莫关山都直挺挺、慢悠悠地路过，他不敢看向贺天的教室，害怕会看到贺天狠狠地盯着自己，更害怕看到贺天若无其事地与他人谈笑风生。

艹！这TM都些什么事儿啊！

莫关山靠在厕所门板上，有些气结，气贺天，更气自己。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盯着手机里的照片，莫关山才感觉到一些平静。

那是一张画，贺天送给他的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生日礼物。

那晚之后，莫关山隔天早上又偷偷返回那座废弃的工厂。贺天的画燃烧之后留下一墙黑色痕迹，虽然有些模糊，但仍然可以看出画的本来面目，莫关山把这张黑色的人脸照下来，存在手机相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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