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姓杜，杜大人有个职位，叫丞相。府上连婢女都是美女如云。照看我的婢女替我沐浴的时候，瞧见我背后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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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姓杜，杜大人有个职位，叫丞相。府上连婢女都是美女如云。照看我的婢女替我沐浴的时候，瞧见我背后的疤，颜色骇然，我露出个安抚的笑，说姐姐莫怕，这是淘气摔的。不说还好，一说这几位姐姐连眼泪儿都要抹起来了，我扒着木桶边打个喷嚏，说，冷。姐姐们赶紧把我提溜出来裹上布巾。我莫名想到五岁那年，那个卖艺的人贩子提溜的那只猴儿。

我换下的破衣烂衫和一样一只的布鞋被浆洗好了收拢起来，我看看铜镜里我换上了白软缎子的小褂子，从没理过的长发在脑后扎成细细的一把，脸也给洗得干干净净。

青小公子，一个婢女问，现在可要用膳？

我点点头，心想，什么叫膳？

我抬头看着她们，姐姐们有没有看见一只脑后有青毛的白狐狸？

一众婢女们面面相觑，摇头。

当天晚上，我在院子里见到了来刺杀杜大人的杀手们的尸体，一共六个，黑衣蒙面，排成一串儿。

杜大人问，这里头有青儿认得的人吗？

我摇了摇头。

杜大人又问，那青儿可知他们是谁的人吗？

我又摇头。

杜大人脸色一沉，我歪头道，但他们来的地方叫万古楼，大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吗？

杜大人又慈眉善目地笑了，青儿不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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