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我素来无冤无仇,但你若再图谋不轨,迟某并不介意为武林除害。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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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盘杏子,迟岁华令钟妄将吃剩的杏核洗干净拿去晒,自己从橱柜里抱出一卷麻布摊开在桌上,用木尺横竖比了许久,才贴着边开始裁剪衣形。
苏清绝背靠在床头看他忙活,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和腰后的枕头,又看了看迟岁华身上的中衣与他手里的布料,终于确认,除了洗得发旧的万花谷制式黑衣与包扎伤口用的细布,这对师徒家里只用一种料子,就是又糙又硬的粗麻布。
穿惯了绫罗绸缎轻容纱的清绝公子对这种清贫的生活很是不屑,忍不住问道:“你们一年到头住在这里,不嫌无聊么?”
“山林风物妙趣横生,怎会无聊。”迟岁华正穿针引线,头也不抬,“何况,南疆巫蛊之术奥秘无穷,与中原医术对比研习,受益良多,也很有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苏清绝懒洋洋地靠着软枕,正有些犯困,忽听迟岁华的呼吸一滞。扎着针的布料滑落在地,苏清绝见他捂着心口倒了下去,诧异地唤道:“迟大夫?”
迟岁华瘫倒在地喘息不止,面色痛苦地抬起手,试图从衣襟内摸索什么。
一连串的想法闪过脑海,苏清绝下意识起身,伤口却疼得打颤。他立即放弃没用的盘算,转而高声喊:“小大夫!钟小大夫!”
钟妄闻声一路小跑地冲进屋,看到迟岁华的情形,少年却是相当镇定,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发病。他扶着迟岁华坐在地上,而后从他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绿豆大的药丸,塞在对方的舌下。迟岁华倚在钟妄身上喘了半晌,惨白的面色才渐渐缓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挪到榻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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