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原著向，假设骆闻舟记不起与费渡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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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燕城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正在徐徐地为天地换色。骆闻舟站在窗边，开着窗户，任雪花飘进屋中，化成星星点点的水滴，他转过被风吹红的脸，对走近的费渡讪笑，答说忘了。

费渡抿着嘴不说话，站定在骆闻舟面前，双手捧着他冰凉的脸颊，和骆闻舟一起接受寒风的洗礼。

骆闻舟的双臂低垂，局促不安的手指搓着裤缝，不敢看费渡的眼睛，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遗忘和被遗忘，到底哪个更痛苦？

费渡扳过骆闻舟的脑袋，让他的笑脸进入他的眼睛，回了句“没关系”。

“我看到下雪，所以走到窗边……”骆闻舟看着费渡，开始回想，“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打开了窗户。”

费渡凑上前，亲吻骆闻舟的嘴唇——有点凉，是他给他努力回忆的奖励。

“所以……”骆闻舟贴着费渡的鼻尖，不确定地询问，“是和你有关吗？”

费渡的双手够上骆闻舟的耳朵，食指并拢大拇指，用指腹搓着他的耳垂，“沙沙”的声响盖过了风吹雪飞的声音，他好像不是很在意，回说可能吧。

骆闻舟终于抬起手臂，勒住费渡的腰，让两个人靠得更近，追问他到底自己遗忘了什么。

“我也不确定，”费渡靠在骆闻舟的身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在一起太久了，想不起到底是我的哪件事或哪句话，触动了你的神经，却又被你丢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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