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弥补。

-----正文-----

撑过第一次戒断，第二次就有经验多了，林乐清醒的时候主动要求邵娄用绷带绑住他的手脚。

邵娄看着被固定在床上的人，窒息的疼包裹着心脏，眼睛酸涩得厉害。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别怕。”

林乐最先是意识漂浮不定，一会求邵娄给他个痛快，一会又求邵娄帮帮他，两只手腕在剧烈的挣扎过程中留下血痕。

眼睛充血，脸色胀红，额头血管贲张，从胃里深处断断续续排出呕吐物，平日里连一丝污垢都容忍不了的人，现在却狼狈的逃不开这四根绳。

邵娄怕他咬到自己舌头，迅速把自己的手掌伸进他嘴里，诱哄他咬住自己，他想分担，哪怕只是一分痛苦。

“不行，不行……拿走，快拿走……”林乐死咬住牙，不肯听他的，明明脆弱到一阵风就能摧毁，却硬撑着不让自己伤害别人。

不知道过去多久，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林乐的眼中终于恢复一丝清明。

第一入眼的便是自己头侧的污秽物，然后是紧握住他手的邵娄。

“真辛苦。”即便是疲惫到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他还是从脑海里生出这一想法。

陪着他这样的人，既浪费时间又污秽不堪，不是辛苦是什么。

“好点了对吗？知道你爱干净，我带你去洗个澡。”邵娄根本没想等他同意，走上前来动手解开绑在他手脚上的绷带，忽略床上的脏东西，一把抱起他，大步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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