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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照关】

“你有爱过谁吗，照渣？”

照关先是不假思索地摇头，想了想之后，再次摇头。他的神情里有几分迷茫，不是孩童似的天真，只是让人容易联想起一些纯真与世故交界处的怅然若失的时刻，照关的否认回答是下意识的，而他细想之后，依然不改答案。

“没有，秦。其实依我的习惯，应该先反问你如何定义爱。”照关低头端详自己的掌纹，好像那里突然写满提示词一样，指示这段对话继续。

“但这个问题不适合用来烦你，你会给我个什么？词典式的解答，甚至几门语言里的标准词典解读一齐给我。”

“那你犹豫什么？”

“犹豫？哦，你说我的停顿和两次摇头。这个还需要解释...”照关飞快地瞟了秦一眼，似笑非笑。“是要对你解释，对录是不需要的。”

录在一旁抽烟，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他的眼睛隐在散乱头发的阴影里。黑夜中时有懒散的星星，明暗不定，录的眼睛也给人这种感觉。他手里攥了一把花里胡哨的烟，每支都不同，他花了许多功夫收集来这些烟。录吸过一两口后，就将烟搁在茶几边缘，又拿起下一支点燃。

“洗耳恭听。”

秦侧着身子从录那里捞了两支烟过来，一支自己咬着，一支递给照关。照关望向录，没等他开口，录就懒洋洋地说：“大傻的是奶香味，你的那支是蜂蜜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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