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正文-----

“为什么要那么做？”没头没脑，蘅芜问出这么句话，神情严肃，更具威势。那双不知何时变了色彩的瞳仁越发显得犀利凝定。他如今所拥有的，仿佛连外貌、气质与能力，都发生了的变化，令人有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我做了什么？”有那么一刻，我感到了对方的陌生。

“上古献祭之法。”蘅芜眯着眼，将字一个一个清晰的吐出。

听后，让人有点惊讶，他居然知道？还是久银郎曾和他说过些什么？“你既然知道。当时只是用作了缓兵之计。我还能白白让饕餮吃了不成，再说……”我心里一松，他竟为了这个要和我生气？可话还没讲完，蘅芜突然拥住我，让人措手不及的吻就罩了下来，带着强势，毫无保留，难解难分。我心里惊骇，挣扎着推开他，原本以为会很艰难，却没想一下子就将人推离了出去。“你……你做什么！……”我皱眉。

蘅芜淡笑，却将视线投向了远处，“就在刚才，我们三人还在齐凡背上奔逃时，你却拽紧了我的手，不让我跳下去吸引它们的注意。再后来，你都愿意拿献祭的办法来拖延时间了。我以为你，至少为了我，至少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可我现在吻你时，你却说我在做什么？那你当时为何又要拽住我的手呢？”

我沉默，心中明明灭灭，想不出因果，只觉得我舍不下他，一直都是舍不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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