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樽思索片刻,突然一拍膝盖,“你是不是被耍了?杏不是人名,是宴会厅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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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和宇都秀树说上话已是在校庆的音乐会上。
周六的彩排过程中我们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对视一眼。我藏着心事,纵然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此刻也无论如何拉不下颜面主动开口。
他现在把我当做什么呢?乐团后辈?一夜情的对象?还是只是一个多管闲事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演出按着节目单上的顺序依次进行。充满异域风情又难度极高的长笛双重奏赢得了满场的喝彩和掌声,我暗暗侧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宇都秀树,见他挺直腰背静坐着,喉结浮动,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前后曲目之间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下一首的圆舞曲又有大段的长笛solo,我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喘息,突然有点心疼宇都秀树,尽管我知道这样的心疼是无用又多余的。
萨克斯的前奏响起。
我还在偷偷走神,膝盖突然被戳了一下,抬起头来正对上宇都秀树的目光。
“键坏了。”他压低声音对我说,同时飞快地对着笛尾比划。
螺丝又松了?我楞了一下,把自己的乐器递了过去,谁知他没有伸手来接,而是指指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反应过来他是在请求我代替他完成独奏,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段solo并不难,且是乐队常备曲目,就算不事先排练我也有能力胜任。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取代首席的位置真的合适吗?突如其来的变动会不会对其他乐手和指挥造成影响?他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借用我的乐器,因为厌恶我用过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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