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已经走了六年了,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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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日,仿佛连雨水也染成了红色。
早些时候与沈忱争论究竟出不出兵去追北海王的那支人马时,他还觉得时间很慢,仿佛还剩大把时光和沈忱争论,也还有大把时光去好好将他对沈忱的感情理清。他以为一生很长,足够他问清沈忱对他若有若无的亲近中究竟有多少是真意。
甚至临到少帝骤然出手、临到他被投入死牢、临到那个晚上,也以为自己能够在离开前求个清醒。
不过一句简单的,我心悦你,你呢?
然而真正面对沈忱时,文渊却问不出口,以至于他突然吻上去的那一刻,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得到了答案。
只记得沈忱的嘴唇很冰,舌尖却温暖。文渊狠狠地亲吻着对方,毫不留情地索求、擭取,最后竟重重地在对方嘴唇上用力噬咬。他以为沈忱会反抗,但对方却极其冷静地回应,那热情若有若无,如同那人心底深处的感情。
文渊一把将他推开,对他的不咸不淡有些懊恼,他想发怒,可隔了半晌,那句话又变成了云淡风轻的一句:“你不生气?”
“哈,”沈忱擦擦嘴唇上的血迹:“我跟一个马上要死的人计较什么。”
“你——”文渊恼火地看向对方:“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有是有,”文渊带着微妙地笑容看着他:“是你堵了我的嘴。”
他大喇喇说出来,倒令文渊面红耳赤。幸好这牢房昏暗潮湿,他脸上的红潮,沈忱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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