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才能心安理得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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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滋儿哇滋儿哇地吵闹了一季,又日渐消停,桂花开始飘香。沈忱披了外衫起身,推开窗时,秋风已卷着秋意袭了进来。
彼时,他的伤已好了大半,王琨的那一剑本是刺向少帝,但最后却刺在他的心窝。幸而他心脏偏巧歪开那么几寸,否则现下他已被黄土掩埋,头顶长满野草。
早朝后有人来报,说王琨已经问斩,头颅高悬在城门示众,实有威慑之力。
沈忱只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后又漫不经心:“中书令怎么说?”
来人是他的心腹,面色隐忧:“韩玄大人说,那人留不得。”
沈忱不语,似是沉思。
来人试探:“……沈相的意思是?”
“我不想出任何岔子。”沈忱简短交代。
那人面色一紧,而后郑重:“下官明白。”
人走后,沈忱才命人更衣。
久居在家,他也该入宫觐见那位帝王。
临近傍晚的鄢城王宫就快要落锁,夕阳西沉,宫墙在大地上投出巨大的黑影,有几分凝重与压抑。
见沈忱来,少帝并不见意外,只从奏折中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道:“师相总算来了。”
沈忱见他举止大不似前,又联想这些时日心腹回报的种种,心中便存了疑惑,但依旧行了大礼:“臣来给陛下请安。”
“师相免礼,”少帝轻快道:“身体可好些?”
沈忱微微一鞠:“臣很好,劳陛下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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