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写的好没意思

-----正文-----

吴邪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道：“行吧，小哥，这事咱以后再说，总行了吧？我现在就跟你回去，行吧？”他一只手揣进大衣兜里，摸了一手湿，又抽出来，一边往前走一边想计策，忽然道，“小哥，你知道吗，我之前在墨脱，就那座喇嘛庙，有一次没有用费洛蒙就好像看到了你。”

张起灵默默跟在他身边，闻言侧了侧头。

吴邪想了想：“就好像恍恍惚惚的，我听见你走过来，然后我问你，为什么又来了，你好像还回答我了。”他笑了笑，又道，“我那时候还想，你不是在长白山里头守门呢吗，怎么又忽然跑到墨脱来了，说好的十年不会是诓我的吧。”

张起灵皱起眉头，口气平稳地道：“你被割喉了。”

吴邪挑了一下眉，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张起灵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种曾经的少年感似乎已经消亡，如今的清澈更多的是一种淡然和平静，他在吴邪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说：“你失血过多出现昏厥感时，血液里尚未代谢费洛蒙会短暂地主导你的意识，投射出你潜意识里出现的残缺的画面。”

“我在想你。”吴邪承认的坦荡，“长白山上你从悬崖上跳下来那次，也是雪崩。”

“对不起。”张起灵说。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如果你说的是这个的话。”吴邪说，“这是我的命，你已经尽力在保护我了，卷进来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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