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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向黎噼里啪啦打着键盘，随口问道。

“啊，没事。”

“没事？你今天中午盐都倒多了。”

“嘿我发现我把你养的嘴越来越叼了啊，连盐多少都开始嫌弃了，总比你以前有的还半生不熟的强吧。”

“别打岔，有啥事快说，磨磨唧唧的。”

“没事。”

“诶我说杜阳，你就不能爽快点，有事说咱就解决。”

“……工作的事，你没办法。”

“哦，”向黎有些闷闷不乐敲完了最后一行字：“那我好像真没办法。”

杜阳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沉默了一会之后发声道：“向黎。”

“咋了。”

“你头发质量真差，像楼下花坛里的狗尾巴草。”

“……”

“那你倒是放开啊喂！”

“就不。”

52

“白老板，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二老板懒洋洋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地府的历史里，有没有活人和鬼在一起的先例？”杜阳垂着眼睛，翻着书页。

“有啊。”

“那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白栎轻轻的笑了一下，声音还带着没睡醒般的慵懒：“你觉得呢？”

“我怎么会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就像话本里唱的那样，活人损了阳气活的不人不鬼，死人心疼担忧最后选择离开，侥幸在一起的度过几十年又有什么用，人鬼殊途啊人鬼殊途。”他好像全没听出弦外之音，只瘫在椅子上扒拉着胳膊上漆黑的细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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