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X女博

-----正文-----

送葬人和能天使坐在酒吧里，旁边还有安比尔，他们两人都是能天使拉过来的。这个时段的酒吧有些喧闹，能天使跑去点单，送葬人和安比尔则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酒吧里大多数都是罗德岛的资深干员，凛冬和红豆站在舞台边上，似乎和负责演出的工作人员争论什么；赫拉格、白面鸮和赫默坐在吧台边，端着酒杯一脸严肃地谈话；格雷伊似乎使吽的毛炸了起来，不过对方看起来并不如何介意——他的目光回到同伴身上，安比尔正看着他，欲言又止。

“请问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他问。博士曾告诉他，不能总等着别人来开启一段谈话。“就算面瘫是天生的，也不应该以此为借口自暴自弃。”这也是博士说的。送葬人明白面瘫的意思，这是博士用来形容他没有表情的词，这一点他承认，他没什么特别复杂的心理活动可以反映在表情上，可是他不明白博士为什么说他自暴自弃——不过送葬人向来尊重且愿意接受他人的意见，只要对方说得有道理。

“呃——”安比尔似乎没料到他会先开口，送葬人仍看着她，没有催促。几秒钟之后安比尔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我之前没和公证所的人打过交道，你知道的，呵呵。”

送葬人大概理解了安比尔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大多数拉特兰人都对公证所抱有畏惧心理，我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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