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

-----正文-----

One Step Closer

01

初见是两年前的晚上。那时的莱伊和现在的赤井秀一一样背着枪包，指间留着洗不净的硝烟味道。“去哪？”那时他这么问，波本还能给他一个心平气和的回答。“北海道。”他给莱伊打开车门，看着对方坐进今日他依旧在开的马自达。那时他们一路无言，没有各自介绍，也没有打开闲聊。他们不曾想过未来生活会交织在一起。车厢里很快堆满了烟草，车窗摇下，一切随风飘散。

02

名字是在第二次见面时就知道。被藏起的名字在他们开始熟悉之前就被暴露在阳光下，无处可逃。当时波本还没有安室透这样一个化名，但诸星大依旧是诸星大，未随着枪声的暴露死在一个女人的身旁。长发，针织帽，这次见面时莱伊的模样和未来的每一次都一样。在知道对方名字的那个早上，波本试图岔开话题，将这件事忘掉。于是他开了个玩笑，莱伊，他说，其实我觉得你更适合红色的外套。后来他有见到，那是溅了血的模样。

03

斗殴在第四次见面发生。显然是自然而然的结果，一直是等待着时刻的幽灵。波本的拳头先打上莱伊的胸口，瞄准了那里的太阳丛。而莱伊也从不是束手待毙的男人，在对方攻过来时他也出手。随意伤害同伴可不好吧。莱伊说。“要讲道德还来干违法勾当？”波本听着像被莱伊逗笑。他看着想去掏枪，但第一次尝试没有成功。 “关于苏格兰的事，我很抱歉。” 莱伊和未来不知道多少年后一样，用平稳的语气说着道歉的话。“这段时间我会负责他的伤。” 这句话没能很好的安抚波本的情绪，只让他出手更为狠厉。他说，我的人还用不着你负责。这话那时引得莱伊愣了一下。于是躲闪不及，被波本一拳打上腹部，接连后退几步。“太认真了吧。”他擦掉嘴角的血，站稳身形后出脚，也不再对波本留手。 搏击的结局已经记不清楚，但显然不会多好。遍体鳞伤的两人最终倒在安全屋的同一张床上。过去点。波本推了下身旁的男人。但没有成功。我说――你这里该有药吧。他转过头问莱伊，然而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他已经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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