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愧疚感击中了伦纳德，他想，大概唐泰斯终于被他刺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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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伦纳德的坦诚相告，唐泰斯看上去受到了巨大打击。他眼神迷离又恍惚，就像是喝多了酒，又或者是吃错了药。

“唐泰斯先生，你还好吗？”

“我很好。”唐泰斯咬着叉子露出一个人设崩坏的傻笑，“非常好。”

莫大的愧疚感击中了伦纳德，他想，大概唐泰斯终于被他刺激疯了。

希望克莱恩回来不要找他算账。

在伦纳德三番两次的道歉后，唐泰斯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彬彬有礼地冲伦纳德点头、微笑并告别。

如果唐泰斯的眼神不是那么飘忽且脸上挂着令人不安的傻笑，伦纳德真的会相信他变正常了。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伦纳德一边往后挪一边说，“你可以随时叫我。”

“当然，甜心。”唐泰斯魂不守舍，“我随时都在想你。”

伦纳德希望他能想起自己那时到底是怎么走出房间的。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

伦纳德交叉十指抵在额头，用此生最虔诚的语调对“愚者”祈祷。

得到古神回复的伦纳德从没觉得提出一个要求是如此困难的事情，但他还是说出了口：“尊敬的‘愚者’先生，我有一个困扰。”

灰雾中的神灵“嗯”了一声，道：“请说。”

“就是这样。”伦纳德低着头把事情用删减（对克莱恩的告白）版交代完，“我很抱歉为这种事情打扰您，但我目前没法继续完成这个任务了。由于我不知道克莱恩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希望能把这个任务移交给其他的塔罗会成员……或者您的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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