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迟了

-----正文-----

张何从邻县回来后，听闻了萧鸣的消息，立时过来找他。

彼时萧鸣已经回了铺子里，与老裁缝冰释前嫌，看起来一副惬意模样。

“你是来得最迟的了。”萧鸣懒洋洋笑着说。张何却上前用力抱了抱萧鸣，“是我太迟了。”两人砸了对方一拳，又笑着拥抱在了一起。

张何在萧鸣旁边坐下，看着小庭院，情绪沉淀在眼底。

“我要去参军。”张何突然道。

“......”萧鸣止了动作，偏头看他，“你说什么？”

“我要去参军。” 张何重复了一遍，目光沉沉的，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萧鸣却知道，他不是说笑。

“怎么这般突然？”萧鸣想了想，没有问他怎么安排身边人，而是先问这个。

张何笑了笑：“反正新县令走马上任，我也要丢了饭碗，总该谋个出路。”

“托词。”萧鸣毫不客气地揭穿，“我要听实话。”

“大约因为，我是个无能的人吧。除了卫国戍边，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有意义。”张何苦笑。

萧鸣无言，垂眸片刻，才慢吞吞道：“要是这样说，最无能的是我才对。

“我一个人惹出的事端，却害得平子断了手，害得你想要远走，害得全部人担心。你们没有怪我，是你们待我好，我却不能说自己没错。”

张何只是摇摇头。“莲妹子呢？你终于肯放手让她嫁人了？”萧鸣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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