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那几天高二放假，楚曦偷偷去给张一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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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那几天高二放假，楚曦偷偷去给张一帆加油。她没敢明目张胆出现在他同学和老师面前，只等在他考场外探头探脑寻找他的人影，在他找到找到他妈妈前拦住呀，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眼睛：”学长考的怎么样？”

张一帆看了看她手里的复习资料，知道她应该是等在外面的时候也在为期末考试复习，少见的没有教育她：“你说呢？”他表情似笑非笑，对她的质疑感到不满。

楚曦看他说完就有要走的趋势，揪住他的衣角：“学长加油，下午我还来！”

张一帆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思索了一会：“那一起吃饭吧。”

楚曦跟着张一帆往前走了几步，张一帆的妈妈迎了上来，摸了摸学长的肩膀，脸上不见紧张，仿佛只是日常接他放学一样：“吃饭去。”

“等等，带上她。”学长回头指了指楚曦。

学长的妈妈扬了扬眉，有点惊讶地看了张一帆一眼，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好。”

午餐是在附近的一个餐厅吃的，楚曦感受到了学长的妈妈悄悄打量的目光。她很温柔，张一帆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不爱说话，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但他也没让楚曦感到尴尬，时不时会提出一些话题来聊。楚曦感觉她和自己妈妈很像。

吃完饭离下午的考试还有一两个小时，张一帆妈妈送他们俩去了考点旁边的一个宾馆，然后就回去上班了。楚曦和张一帆不是头一次独处，也没什么好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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