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空空如也。

-----正文-----

“将、将军不好了，俘虏死……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延魏放下手中的文书，脸色难看起来，“怎么回事？”

“半柱香前医师说找您的吩咐来给俘虏送饭，我就放她进去了。医师出来后没多久俘虏便吐血死了，看样子是中毒身亡的……”

医师？延魏思绪一瞬，开始回忆这些年来医师的一举一动。她突然间出现在酆州城，称自己来自山外，是延魏记忆中唯一一个从山外来的人。她医术高明，在酆州城做了许多善事，得人尊敬。延魏见她值得信任，又有能力，加上独自一人生活不易，便将她留在身边帮忙处理城中事物，这么多年来也不曾做过越矩之事，更莫说和山匪里应外合了。

“叫医师来找我。”延魏吩咐道，“随便找个借口，别让她知道我为什么找她。”

将士应了一声，离开房间。

见人走了，延魏才揉揉眉心，露出几分疲态。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又事事不顺，他有些疲于应对。

到底还有谁能相信？他问自己。

将士带回来的依旧不是好消息。医师和观无一起失踪了。延魏这才想明白，泄露粮仓地址的是谁，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通风报信的人又是谁？

他似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发怒或者指责谁，只是木然地领着人四处寻找两人的踪迹。他想起管家似乎总是跟在医师身后，可寻了一圈，管家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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