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脱下,邬怜没想到会那幺快,瞿闻已经将粗长肉棒插进来一半。
“嗯……”
她咬住下唇,身子俯在桌面,撑在地上的双腿直打哆嗦。
瞿闻比她高太多,从后面操她得稍微岔腿,两手掰开她臀瓣,重重往前挺胯,一下将性器尽根没入。
“不要……”
邬怜啜泣出声。
他不看她的身子,不想见到任何瞿棹留下的痕迹。
他们今天关在房间里那幺久,该发生的肯定都发生了。想到这种可能,他眉宇间戾气加重,腰身用力前挺。
“瞿闻……”邬怜急得喊他名字,调子颤得厉害:“你出来……我们分手了,你不许……啊……”
她被他顶得说不出话,稍微出声,就是破碎的呻吟,勾着媚态。
只有邬怜自己清楚,刚被瞿棹狠狠操过的身子有多敏感。穴中软肉酥麻至今,尤其是被撞了上百下的花心,早已经不得碰,又痛又浪,不停往外淌水。
偏偏,瞿闻专往那里插,狠厉地捣干几十下,刺激得她小腹酸胀,堆叠的快意破笼而出,化作汩汩欲望。
晶莹淫液顺着她腿根往下流,打湿了裤子,黏腻地贴着她腿侧,叫她羞耻又难堪。
瞿闻能感受得到她身体的变化,可他不开心,让她如此的幕后推手显而易见,是他最厌恶的哥哥。
他咬上她小巧的耳珠,阴郁眼神压着怒意,还要笑着说:“宝宝,上次在他房间的女人,是不是你?”
“……”
脑中紧绷的弦就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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