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今天真的不太舒服,项昀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喝了酒,邬怜怕他晚上自己在家出事,只能留在他家里。这是她第一次留宿,不知道住哪,只能躺到旁边那条沙发上,瑟缩双腿,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一开始还记得看项昀声几眼,后来她脑袋发沉,困意越来越重,眼皮彻底合上。
项昀声的生物钟非常可怕,早上五点,他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睁开酸涩的眼。入眼的就是躺在对面沙发上的邬怜,膝盖上围了一片毯子,姿势拥挤,四肢都施展不开。
他起身把她抱到自己这张宽沙发上,自己躺在外侧,搂着她的腰再次闭起眼。距离上学时间还早,他想抱着她多待会儿。
一大早,陆柏屿在医院门口等人。医生不让他出院,他就强撑着下楼,让瞿棹开车来接他。他现在能正常走路,只是激烈的动作还不行,医生怕他回家修养不好,才建议他继续住院。
陆柏屿谁的话都不听,上了瞿棹的车。
驾驶位上,瞿棹带着帽子,神色倦倦,像机器人一样麻木地开车。
这次很是惜命,陆柏屿坐上来就系好安全带,眉心敛着,带着明晃晃的怨气:“项昀声他妈昨晚给我打电话找儿子,我让邬怜帮我去对门看看,然后就失联了。说好给我回消息也没回,你说,项昀声是不是不做人了?”
听到在意的名字,瞿棹疲困的眼神瞬间清明,瞠大黑眸,双眼皮褶陷得明显,眼眶都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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