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的师傅道号敬英,与敬秋师出同门。也许是命运弄人,当年的敬英同样是个蹇人,敬秋因此机缘才习得一手精巧的针灸技艺,也是为了治疗她的腿伤。往事思悠悠,又将一年忌日了,敬英去得太早,死的时候,在观内的辈分还没排上,因此忌日并不隆重,简单操持而已。敬秋按例在这天早课结束的时候唤来萍生,吩咐她组织几个小道上山扫墓,以便明日祭拜。
又下雪了。近年关,观内的香客络绎渐繁,今日轮到境如值殿,少女断断续续敲了半时的罄,近晌午,灰蒙蒙的天明亮起来,与敬秋问安毕的鹤生照常来到此处供香。境如打着哈欠,片刻,忽又见萍生并着一位小道径直走来。
她们手里一则拿着扫帚抹布,二则持着柴刀火折,来到鹤生面前,萍生道:“明日就是师傅的忌日了,你没忘吧。”
鹤生缓缓落了香,如若未闻。她便啧啧摇着头继续说:“想想当年师傅多幺疼爱你,可这些年你却不曾为师傅扫过墓,师傅在天之灵估计真要心寒死了。”
境如明白了萍生的来意,上前道:“师姑疼爱小师姐,自然体谅小师姐旧疾难愈的苦处,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摘了。”
萍生却不理她,只顾冲着鹤生不阴不阳地笑,“我们这会儿正打算上山扫墓,但其他人都有事务在身,缺个人手,鹤生,你意下如何?”
“喂,你听不懂人话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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