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束了高潮的肉批处传来了一阵凉意,郁宁带着身体残留的余韵强撑着擡起头,隔着依旧高挺的肉棒,一眼就看见了正专心为他上药的桓榆。
“你……”郁宁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对刚刚的事有些吃惊,面上的表情格外复杂。
“哥怎幺了。”桓榆向他投来了一个疑问的眼神,又重新低下头去,认真的为肿胀的花唇摸上药膏:“小批肿的有点厉害,得好好上药才行。”
清凉的药膏在手指的揉搓下很快化开,桓榆小心的带着药液抚上红肿的花核,又沿着整个花唇涂抹而下,包括住整个花穴还不算,就连着周边泛开的红肿也没有被他放过,一一被药液所覆盖。
肉棒在他的动作下越发的高昂,即使始终没有被人抚弄,前方溢出的粘液也依旧在肉柱上流下了明显的痕迹。
郁宁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恍惚间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产生了错觉,那其实个埋在他腿间痴迷的舔着他批水的人实际上根本不存在。
就在他满脸恍惚之间,桓榆突然叹了口气,带着些苦恼的朝他伸出手来:“就是哥的批水实在太多了,药都被冲化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间的郁宁一时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的顺着动作往桓榆的手上看去。
桓榆的手很好看,指节根根纤长,骨节分明,手指上带着明显的水渍,随着食指与中指的分开,粘稠的水渍被拉出分明的的丝线,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垂落在手指间,往掌心中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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