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我,揉了揉我的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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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银子需要留着看病买药,每一纹都要用在刀刃上,我不敢乱花。
修养几天后,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但右耳明显听不到声音,左耳时好时坏偶尔声音小了,听的也不真切。
我没有多余银子来给自己看病,况且也不是什么都听不到,姑且随它去了。
只要裴珩能好起来,我便是欢喜的。
我担心裴珩知道我听不见,又要提起将我送走的事情。
刚开始的几天,我总是躲着他。他跟我说话,我就“嗯嗯”的应付一下,赶紧跑开。
最开始裴珩很不理解,会诧异地看着我。左耳好些了后,听不清楚时我就靠看他的嘴型猜,也能猜个大概。
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这才缓解了好多。
裴珩也不似原来那么消极,我做家务的时候。他就会在院子里看看书,我做饭的时候他也经常会进来搭把手。
这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初到裴府时曾梦想赎身之后,嫁个老实人,有个自己的小院子,安安稳稳的过后半辈生。
如今,老天厚待我。
有裴珩在身边,我心满意足。
天气渐暖,他的咳症缓解不少,人也一天比一天精神。
大夫说,药在吃个半年,就能彻底痊愈。
可一副药也不便宜,上次讨来的银子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想要日子过下去,就得想办法补贴家用。
几经辗转,我托巷口的刘妈妈在青楼里找了个不错的活计,给青楼的姑娘们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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