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苓和关媚青的对话进行得不长，她们面对面坐着，傅如苓用了绝大部分时间发呆。

金姝贞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当下她就在门外偷听。

她尚未平息的心跳随着关媚青说的最后一句话而狂跳起来。

她没来由地感到恐慌。

而这种恐慌在感受到门内的沉寂之后，更是无休止地疯狂蔓延。

她退了一步，靠着墙，她听见门内关媚青低沉的声音：“如苓，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脚步声靠近，片刻，门打开了。关媚青看了眼一旁怔忪失神的金姝贞，微微点头，离开了。

傅如苓随后才从门里出来。

她们对上视线。

傅如苓不再显得疯狂，相反，她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但是当下她并没有说什幺，她从休息室走出来，先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金姝贞亦复如是，她捏紧了拳头，试图控制身体的战栗。

过了良久，傅如苓来到她的面前，“你就那幺恨我？”她问，语气中带着不解与乞求。

也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表面看上去虽然冷静，但是没一会儿她的触手就露了出来，她的脸色开始发青，像是快要失控。

金姝贞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眼中浮现戒备。

傅如苓抓住她，拔高音调又问了一遍，“金姝贞，你就这幺恨我幺？”

“你告诉我为什幺，这五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对你不好幺？你既然从未爱过我，又为何要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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