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

-----正文-----

贺予回国以后去看了吕芝书，监狱的人说她快死了。

“贺予，是你啊，真没想到你还活着，还会来看我。这么多年了，我居然一次次看着你活了下来，还让你把我送进了牢里。”吕芝书冷笑道。

“我也没想到，仇人一直在我身边。”贺予摁响了一节手指的指节，咬着牙说道。

“怎么，你没有和谢清呈一起来，你们不是都能为对方去死吗。我早该知道你们有一腿，当初你们在片场被困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

谢清呈在水底下托着没有意识的你，他嘴唇都泡得掉皮了，手还在抖，自己都快无法呼吸了，还在水底下守着你，只是为了让你能够呼吸，那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你们的奸情。

那时候我就不应该去救你，他在水底下托着奄奄一息的你的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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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监狱以后，贺予一脚油门踩到了陌雨巷门口，路上他一直在回想，

他记得自己当时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把谢清呈放在了窄台上……

他记得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气，希望谢清呈能够欠自己一点，这样他就不会离开自己……

无论是曾经负伤的手臂，还是为他沉入水底......

谢清呈，我和你到底谁欠谁的呢......

在只有你所知的空间里，你为我做了些什么呢？

你考虑过自己吗？

谢清呈，在水里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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