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湮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帘外,强忍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
每一滴的热泪,都源自于心中强烈的疼痛。她的感负疚感别的深、特别沈,几乎快要压垮了她的双监。
她杀了他,可他依旧还是关心着她,这样的认知凌迟着她的良知。
“该怎幺办?”穆易湮在心底问了自己一句。
面对空荡荡的喜房,她找不到答案。
她又问了一遍、再一遍……隆冬之中,尚远枝咳尽最后一口血,死了还无法瞑目。
他死去的第一天,她的感受不深,躺在他曾经躺着的位置上,被他的气息包覆着睡去,回想起那时的状况,或许她便是心神大恸,导致不愿意面对真相,总想着睡一觉,所有的恶梦都会消失。
直到次一日,乳母抱着那时才两岁多的尚漪唯进门,小小的娃儿伸出胖短的小手,对着她喊了一声,“凉!爹?”小小的眼睛转呀转的,里头写满了疑惑。
在生产的时候,她不听劝告,明明身怀六甲,却以身犯险,逼得尚远枝不得不出兵驰援。
虽然达成了目的,却在破庙中急产,在那之后她伤了身子,再也无法受孕,可尚远枝却告诉她:“我只要阿湮的孩子,如果老天爷只让我有这幺唯一一个女儿,那她便会是大召第一个女王爷。”
当初,她以为母后和皇帝应该可以就此放心,未料到了最后,她却高估了与他们之间血脉相连的情谊,成了毒杀亲夫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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