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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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扬没有骗韩廷。

录制的几个月中，除了陆辞会到他下榻的酒店的来找他以外，其他竟然非常顺利，从初舞台到半决赛，获得的票数和支持竟然相当高，连特约明星导师都对他赞不绝口，即使其中有两个还是老东家MILA娱乐的前辈。

节目播出两期后反响也不错，沈烟扬的微博粉丝暴涨，从原来靠着公司买粉才有的可怜五十万，已经涨了十倍有余。词条也全是正向的，什么#天赋型原创歌手##可以靠颜值偏要靠才华##出道多年不营销只为热爱#。

就连《明日星声代》的官博都引用了这些词条来宣传沈烟扬。

沈烟扬看到#出道多年不营销只为热爱#这条，默默心虚了一下，之前是没有什么被营销的价值吧，现在是确确实实是在被营销，只是代价令他自己都感到不齿。但不得不说，陆辞捧人真的很有一套，从比赛中扫清障碍到网络上跟进营销，几乎流水线式将他捧上神坛。

“我其实也没通稿里夸得这么好。”

“可你本来也不差，很优秀，我做的只是锦上添花，让更多人看到你。”

录制棚附近的酒店里，二人刚赴尽云雨，陆辞撑着脑袋看着趴在一旁刷微博的沈烟扬，温柔随意地回应着沈烟扬的话。

不知是因为这样的话，还是因为信息素交融后的温存，也许两种原因都有，竟惹得沈烟扬心泛涟漪，一贯稳定的气息也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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