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风卷沙日色昏，固阳门戍胡天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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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辙告诉依兰朵，此去踏雪山庄路途遥远，且没有马车可租，只能骑马，路上艰险又野兽横行，以平静语调讲着夸张事宜，直听得依兰朵一愣一愣，表示既如此她就不一道去了。

叶念秋神色高深莫测，看着夏辙去驿站牵出了两匹马。

“我听说徐阳夏氏行事正直，有事说事。”

夏辙把一根缰绳递给叶念秋。

“是，我本想骗你驿站只剩一匹马，好让我俩共乘一骑。”

叶念秋咂舌。

“你先前不是说，若我不愿，不会强迫我。”

“是，所以我没这么做。”夏辙答得正经，“但没马车是真的，徐阳不远，但路确实不太好走。”

也不知是何原因，从今早起夏辙就莫名的亢奋，叶念秋隐隐有一种压制不住他的微妙感受，尽管以往自己也没多少威严，但也不至于叫他口头上这么放肆。

“先说好，这次我和你去踏雪山庄，只谈案子，不谈其他，”叶念秋对着夏辙正声道，“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知道，我不会多说什么，”夏辙也答得正经，“走吧，要我扶你上马吗？”

夏氏长居于延州徐阳县，有人说他们祖上有胡人血统，因而中原武林有些不太待见踏雪山庄。却在五十多年前北羌人试图越过北固岭南下，被踏雪山庄守住山口半步进不得之后，中原各家又捏着鼻子，称夏氏有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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