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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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落知道这个时候没法儿安慰少爷,少爷得自己振作。于是他在门外跟少爷交代了一下自己去采草莓,就带着塔哥出了府,去了附近的树林。
少爷喜欢吃草莓。还会把酸的小的留给他吃。
凡落一边找草莓丛,一边跟塔哥聊天。
“那个是嘉德先生,端城的城主,切利少爷的父亲。他平时不冒头,冒头了就只晓得训少爷。”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平时不见人,回家不是喝酒就是打骂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呢?
“塔哥的父亲呢?是怎样的?”凡落突发奇想的问它。
是个老虎,还是人类?抑或是跟它一样的,怪物?
它能听懂吗?
塔哥看了他一会儿,用树枝在地上右上左下又左上右下的画了一个符号。
“啊,没有吗。”小幺看着地上的符号,那对他来说像是一个叉,正好今天在工具房里跟它讲过叉号的意思。
“也是,野兽都是妈妈抚养的,你大概还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吧。”他斟酌了几秒用词,算了,反正它听不懂。
不是的。
那是阿尔法的标记。任何先境遗民的民众都知道这个字符,是代表至高监视者的印记。
从他有记忆开始,阿尔法就在身边了。
他没有妈妈。他跟臣民不一样,是至高监视者的继承人。
伊斯萨尔夫的人当然不会知道。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
塔哥笑了一下。
少年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捕捉到了这个有些自嘲的微笑。心里忽的就难受起来,这可怜的动物,不知道有着怎样的双亲和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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