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与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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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了？”盖文不耐烦地抱着手臂站在手术台的另一边。

“well,警官，结束了。”兹拉科挥舞着手里的镊子，挤出一个笑容，“但我得说情况不容乐观。”

“那一枪射中了它右侧的音频处理器。所导致的结果……你看，目前虽然只有这些源源不断的、滋啦作响的电流声，但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你知道么，我其实压根不在乎它是聋子或者哑巴，操！”

“可你看起来在意极了。”兹拉科得到了盖文冷酷的一瞥。

警探说：“我只关心它会不会立马报废。”

“当然不会，除了些小配件七零八落它简直完美得令人惊叹，这就是模控生命的最新一代？顺便一提，我可以修补创口，保证看不出一丝裂缝。还有一个好消息是虽然我不能修复它的音频处理器，但我能控制损坏程度。”兹拉科看了看读数面板，“目前是83％，这个数字不会再上升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它能听到20%左右的声音——忽略那些电流杂音的话。”兹拉科用手握住RK900-87的脖子，拇指按在枪伤口边缘，沾了点蓝血，“也勉强能说出几个单词。”

RK900-87顺从地侧头展示自己的损坏零件，中央处理器判断他正处于检修环节。接着他抬起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新任长官,目光专注。仿生人坐在手术台上，双手板板正正放置于膝盖前，冷白的灯光从右上方倾泻下来，一半机体白得透明，另一半则陷于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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