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冰块痛苦流涕的浩丰，像一枚利刃穿透了韩萧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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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混在一起挥霍了几日，娜娜又要去带团了，走时把钥匙留给浩丰，“要不你把酒店退了吧，那么贵。”

浩丰的积蓄其实够当很长一段时间无业游民，他曾经是想攒钱买房的。可他知道娜娜不只是心疼钱，他无法拒绝这份好意，何况酒店确实也没怎么去住。

浩丰把行李箱拉过来，他带来的东西很少，就几件衣服。压在箱底的，是韩萧的厚外套，占了很大的空间。浩丰把它拿出来，想了想又塞回去，把其他衣服挂到衣架上。

娜娜的房间里东西虽多，但不算凌乱，床两边堆了几层收纳箱，看得出在试图维持表面的整洁。浩丰当然不会随意动她的东西，他在床边坐了会儿，发现地板有些脏了，应该是很久没打扫过。

他没在屋里找到清洁工具，去附近超市买了扫帚簸箕。床底的灰尘都积成了絮状，不过塞在床底的那双冰鞋，却没有沾上什么灰尘。

扫到靠窗小书桌的下面，浩丰发现桌脚下压着一张照片。他将照片从桌脚底下解救出来，无可避免地看到照片的内容——

一个女孩亲密地搂着娜娜的肩膀，侧头亲吻娜娜的额头，她们俩穿着相同的花滑训练服，都笑得很灿烂，那笑容让人感觉到，甜蜜。

就是上次来找娜娜的那个女孩。

浩丰在一瞬间觉察到什么。他翻过照片，看到背面一行飘逸的字，“你是冰上最美丽的天鹅，lov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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