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卡座里的酒鬼们和哥哥,和和气气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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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日子,谈镜合像一张脆弱的白纸。
下午他清醒一些,晚上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夜深的时候,感到身边有人掀开被子坐进来。那个人抱住他,用鼻息在他身上触碰。
慢慢的,两人的气息融为一体,房间里就安静下来。
谈镜合以为自己会再梦见阿著,但是没有。第二天他的病就好了一些,不会再难受地昏睡。所以有意识的谈镜合,一呼一吸间都是诺温。
诺温给他喂饭、擦洗,给他拥抱、亲吻。如果不是这个人举手投足都过分漂亮迷人,谈镜合甚至要以为世界根本没有变化。
值得一提的是,谈镜合生病期间,两人都没有出过房间。房间内的设施完备,佣人和秘书定时将食物和公文送进来。诺温闲闲地在房间里待了三天,陪伴谈镜合逐渐脱离病态。
倒是第三天,谈镜合开始觉得腻味,从脆弱的白纸变成浮躁的涂鸦。
“我想见我儿子。”谈镜合说。
“但你肯定不想把病毒传染给他。”诺温说。
“你就不会被传染?”谈镜合问。
“会,所以我现在也不能出去。”诺温答。
谈镜合忍不住翻了翻眼睛。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忽然坐起来,问:“你希望我做你的恋人,对吗?”
诺温没说话,挑眉看他一眼。
谈镜合拍拍自己的大腿,说:“但我看你好像不够格。你应该保证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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