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一场梦,做完了,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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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识于一个小酒馆的黄昏。
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因为实际上在那次以后,他们仍旧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留在他们回忆里的只有怎么都消散不去的萨克斯声,一场亦真亦幻的旖旎。
酒馆里招的伙计大多是平人,因为这片土地上的洋人们大多有权有势,谁也不会无聊到来租界的酒馆里帮工。只是伙计们的洋文说得不顺溜,除了几个蹩脚的菜名,多半什么都不会讲,更听不懂。
这也挺好,方便大人们谈事麽。
谈少爷闯进酒馆那会儿,正值最浓郁的落日颜色。小酒馆是马罗城邦式的木架房屋,顶漂亮。店里头有位皮肤黝黑的男人吹着萨克斯,酒馆里好一些西装领结的绅士在谈事,室内满是橙色的淡淡的光。
谈镜合径直到前头要了一壶酒,然后闷闷不乐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他近日闹了大笑话。事实上他是无辜的,他是遭殃的,他是最倒霉的。
原因无他,报纸上都大喇喇地写着:谈家少奶奶打破封建礼教,竟主动与谈少爷“离婚”!
离婚?他忿忿地把酒瓶子拍到木头桌面上。
11区著名的富户大族,谈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近日,谈家却出了件丢光老祖宗脸面的倒霉事儿。原来,那谈家少奶奶胡氏,偷偷跟情郎坐火车去西南9区了,还美其名曰“新文化”,什么“女子撑起半边天,父母媒妁靠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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