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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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想起来,当时的我大概是有些本能地逃避了这个问题。就像是小时候在电视里会播放的动物纪录片,总会有那么几个不知道是剪辑过还是巧合的瞬间,猎物本能地绕过了陷阱。
当然,季灏安是不会布下陷阱的。跟布下陷阱这种事情比,他更像是举着白旗登上山顶等着傻狍子一头撞过来的人。
这几日我在忙节目,他也不真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是个闲人,于蔚林的片子终于敲定了主演,于是他这个制片人也终于忙了起来。我偶尔能从于蔚林或是萧越的口中得知那片子的进展,终于敲定了人选,又在打磨剧本,拟定拍摄行程,一诸事项,论理都是制片人的活。季灏安忙起来是什么样子,我二十年前早也见识过了,如今倒还没有到原先那种根本找不见人的地步,但交流一少,我当然也就把这天晚上这句不经意的问题和回答忘到了脑后去。
不过,我是忘了,可这么大到影响电视台、影响春节晚会的事,知情者想忘也是忘不掉的。
除夕那日我果然还是住回了刘诚之家,刘屿夹着尾巴跟我吃了顿过年饭,还装模作样地要送我去电视台,给刘诚之否了。
饶是过年,刘诚之也没给这臭小子面子,指着鼻子说骂他宿醉了一夜还有胆子开车?我坐在一边确实是有些尴尬。按往常,我这半个客人多少是要缓和两句的,但我也知道刘诚之大抵猜出了些什么,是在好心替我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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