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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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次，你要什么？”

“当你的丈夫。”姜真人说，“可以吗？”

大齐博望侯瞪着他，努力要瞪出一个足以杀人的气势。可惜博望侯惯来逢人带笑，要出杀气也难，且博望侯的眼睛虽不算很小，但在那张面积比旁人更多的脸盘上，就仿若一条张开许多的窄缝，再如何睁大，也只能凭添一分滑稽。

“你失心疯了？”博望侯问，“还是你的乔燕君说了些要抛下你的话，所以你要用这种方式令她后悔？”

姜望笑了笑：“她并没要抛下我，我和她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和她没有关系。”

重玄胜看了他一会儿，神情慢慢平缓下来。

“那解释一下吧。”重玄胜说，“我承认你难倒我了，方才我想了许久，没有想出你必须嫁入重玄家的理由。”

“是我娶你。”姜望说完，自己也打了个冷颤，“总之，我是要做你的丈夫。”

重玄胜敲了两下桌面：“别发癔症，说重点。”

姜真人叹了口气：“我在求真。”

“什么？”

“求我心中之'真'。”姜真人不厌其烦地重复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

“荒谬得我都不想和你生气。”重玄胜评价，“听起来像是实在找不到借口，所以强行套一个万能的理由——听说你洞真是为了替你那秦国的义弟求亲，照这么说，你求的真不应该是赵汝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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