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最后一个休止音符,落下,空气寂静半晌。她有些疲累地撑在一箱衣服上,进行片刻的喘息。
“到此为止?”
丁兰时的声音浮在高处,有如冷空气过境,喉肺生涩。
“没可能。”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阖门声不轻不重,阻断视线。梁小慵站起身,太急,眼前一片雪花似的黑白点,坐在床沿几秒,才缓过神。
她倒床上。
一小时前,他们温存的痕迹还藏在褶痕里,甜蜜冷却,变成又薄又脆的糖片,一敲即碎。
梁小慵近乎挣扎地扯过被子,关灯,在一片迷惘的虚无中闭上眼睛。
-
收了大半的行李箱在起床后被推到角落。
冷静下来,暂且没有出发的目的地,她也不打算做逃兵。
这里是她的家,要走,也是他离开。
然而,丁兰时似乎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只是在更早的时候离开,更晚的时候回来,梁小慵总在熄灯以后听见他的脚步声。靠近,在卧室门前停下,许久许久,睡意朦朦胧胧时,才缓慢离开。
他应该想要道歉。
梁小慵预想了许多狠毒的话报复他,拒绝他,可是,他甚至没有主动推开这扇房门一次,缄默地维系冷战的局面。
胆小鬼。
她恨恨地想。
不过,很快她便不再有功夫关心这个注定失败的道歉。
文档接收会有显示,骆少虞知道她打开了录音。
没有立即来问,反而直到四天以后,他才发来消息。
骆少虞: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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