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洒进屋内,正落在枕侧,长睫先是颤了颤,直到在屋子里头没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沈听眠才缓缓睁了眼,半是颓废地支着酸软的腰坐起身来。
真是鬼迷了心窍,怎幺就做出了那种事?
幸好曲南梧不在,否则沈听眠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在昨夜做出那种荒唐事后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面对她。
说来也怪,身体除了疲软竟感受不到一丝昨夜遗留下的不适,就像是有人替她清理了那些象征着荒诞的痕迹,沈听眠揉了揉眼睛,虽说觉着奇怪却也并没有再多想,总不可能是曲南梧替她擦拭了身子。
赤足踩上地板,洁白圆润的趾尖在凉意的侵袭下微微蜷缩,她垫脚走上两步,穿进落在不远处的拖鞋,才迈着无力的步伐往浴室前去洗漱。
一捧微凉的清水浇在脸上,清醒过后却有些朦胧穿梭的记忆忽然袭来,镜面将她泛红发烫的耳尖映得清晰至极,沈听眠猛得擡头,又在镜子里瞧见了颈侧那枚几乎令人难以察觉的绯红痕迹。
她好像…和曲南梧做了。
是梦吧?
那些无限趋于真实的感受又不像是梦,她似乎能清晰地回想起被舌尖舔舐过肌肤纹理时那些酥麻痕迹的轻重走向,属于曲南梧的喘息也似乎就在此刻又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沈听眠紧了紧腿,就像是曲南梧的手指犹被她紧紧咬住,连身子都跟着微微颤栗。
太真切了。
是梦,一定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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